皮皮限,比起比赛更在意直播|接稿,约稿请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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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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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问题吗?”傻兜坐在皮皮限边上小声问他。

皮皮限摇摇头,看起来很困顿的样子:“之前医生说了,是正常的……”

他们起太早了,赶早班机去上海。这次联盟组织的训练营为期两个周,主要目的是拍综艺,其次是为了各战队主队二队宝宝锁混战顺便直播再顺便买几个热搜扩大一下影响力,努力吸引点新血液。

原本就在上海的Gr的宝宝锁们据他们自己在群里说,已经紧张激动又期待地等待在浦东机场等接机了。

卡梦没看记录,只瞄到最后那条,捕捉关键字浦东机场,他随手回到:不是虹桥吗?

最后那条是小夜冥发的,卡梦如此回复后瓜瓜武智周末先后跳出来嘲笑他,连一茶也跟了个大笑的表情包。

皮皮限坐在位置上划记录,看得笑起来,一下子感觉都没那么困了。

“小皮同学,傻兜同学,”隔了个过道的一茶探过头来问,不动声色地扫过皮皮限的手机屏幕,“一会儿到上海第一顿要吃什么?我可是现在就有点饿了。”

“那到了机场要吃点什么吗?”傻兜问,“让经理去买好了。”

皮皮限盒盒盒地笑起来。

“好主意,我去给经理发消息。小皮同学快睡吧,你看起来好困啊。”一茶把探出来的半个身体收了回去,“你昨晚又找人单练了吗?”

他没听皮皮限的回答就转过去跟坐自己边上的阿策嘀咕一会儿要让Kiwi去买什么了,皮皮限也没有回答,只是像之前一样笑了几声。

傻兜回完了消息再一扭头,发现皮皮限已经睡着了。

 

过了安检到了候机的地方他们意外碰上了ZQ。

神坠在跟三岁吵架,逃离在边上偶尔插一句让火变得更旺盛,猫猫劝阻无果后干脆加入了战斗,好在他们还记得这是公共场合,没像平时排位破防那样吵得天翻地覆。

低保和阿兔坐在离他们几个隔了一条过道的地方,没看见经理在哪里,有可能也被喊去买吃的了。阿兔看起来还算精神,对着手机在打字,他边上的低保看起来跟昨晚通宵了一样,要不是没地方靠人就要晕厥过去了。

傻兜视力比皮皮限好一点儿,也就提前一点看到低保,他看到低保困得不行的样子条件反射去看走在他后边一点的皮皮限,忍不住想他们屠夫都缺觉吗?

但他再看两眼张发财和阿兔,感觉又不是这样。

然后他才发现朱雀好像跟他们买了一班机。

GR人一向多,浩浩荡荡一拨人走过来瞬间登机口面前的座位就占的七七八八。低保这时候才醒过来一点,看到皮皮限先是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犹豫起来。

那边吵完架的神坠又看到这边,立马怂恿:“去呗。”

低保哼了一声不理他。

神坠知道怎么治他,张嘴就要喊皮皮限。低保更是在他张嘴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干嘛了,当下动作都没过脑子一个箭步已经窜到皮皮限面前了,精准把他和傻兜隔离了。

皮皮限还很困,只是反射性地去看低保,又因为他习惯性低着头,这会儿还专门把头抬起来眼睛往上看,眼睛湿漉漉的。

低保的大脑和嘴巴一起卡壳了:“哥……”

皮皮限的大脑艰难地转了一下:“……嗯!”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事,露出一个笑来看着低保:“低保。”

低保说:“哥要不坐这边?”坐我边上!

原本跟在皮皮限身后的橙崽听到这句话又瞄了眼椅子,知道自己只能坐行李箱了,于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绕过两人转了出去——他是没什么办法,但他能喊人。

他绕到GR大部队那边坐在自己行李箱上面拍拍手,示意大家看另一边。

几人扭头,看见低保皮皮限相敬如冰地坐在一个扶手隔开的两个座椅上,前者看起来已经醒了,后者看起来马上又要睡着了。

卡梦说:“也没办法呐,先这样吧,总不能给皮皮拉过来吧?”

傻兜心里默默地想,感觉皮皮该换抑制贴了……不过一会就登机了,皮皮的座位就在自己边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没想到等一会儿登机完之后,他身边的人就变成阿兔了。

 

“困吗?”低保小声问皮皮限,“要不睡会儿?”

皮皮限点点头,他有点好奇地反问:“你不困啊?”

低保不动声色地凑近了一点:“来的路上睡了一会儿。”

坐在最外边的神坠多多少少偷听到一点,他在心里嘲笑低保困得都跟狗一样了在这装,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现在拆低保台感觉之后训练赛他别想清静了。

但他还是敏锐捕捉到一点关键信息:怎么感觉昨晚上低保和皮皮限做了点什么似的?

这个说法很有问题,他摇摇脑袋把这句话晃出去,毕竟两个人昨晚上都在各自得俱乐部里好好待着。那大概是是两个人在自定义里研究什么吧。

神坠再在心里同情并嘲笑了一下到皮皮限面前就多少有点畏手畏脚的低保,然后带着吵赢了三岁的快乐情绪开心地闭眼补觉了。

他旁边的低保又凑过去离皮皮限近了一点:“我早上问猫猫,他说医院那里是这样……”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游戏的事,聊精神了又困了,于是一致决定还是先睡觉,具体的等落地了或者晚上都还能接着聊。

低保心满意足,这就等于提前约好下一次了,计划通!

于是他也快乐地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醒过来是因为闻到一点很淡的、但很好闻很清香的酒味。

大概是酒味。不怎么喝酒的低保也不太确定,他感觉自己还没睡够,但精神在逐渐清醒,于是他意识到:是信息素的味道。

是哪个Omega……?他一边想着一边睁开眼睛,发现皮皮限睡着了,头差一点要歪到自己肩膀上。

他心里一边觉得很遗憾,一边暗搓搓地想要不要施加下外力让皮皮限干脆靠上他肩膀算了。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闻到的,还怪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是皮皮限身上的。

低保彻底醒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轻轻推醒了皮皮限:“哥……是不是要换抑制贴了?”

皮皮限缓了一会儿才醒过来一点,他有点歉意地说:“味道出来了吗?不好意思。”

低保脸都要红了:“没有没有没有……”

皮皮限坐起来,从外套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到张抑制贴,还是先前车上傻兜给他的。他摩挲着给自己换了抑制贴,昏昏沉沉地就打算接着睡。

低保憋了半天还是很小声地问:“哥你是Omega吗……?”

“啊,是的。”皮皮限这才反应过来低保都不知道这件事,“前段时间才分化了,医生说还挺少见的,但也没什么大问题。”

低保心里有点雀跃,他想,这么大的事情皮皮限也就这么简单地告诉他了,多多少少起码证明皮皮限也没把他当外人吧?

……也可能真的把他当弟弟。

低保又蔫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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